萧芸芸歪着头,软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,沈越川就算还要生气,怒火也会被她浇灭。 现在,她害怕。
她水蒙蒙的眼睛里满是哀求,沈越川克制不住的心软,只能用最后的理智说: 沈越川把戒指套到萧芸芸手上,似笑而非的看着他:“芸芸,这样你就真的跑不掉了。”
“唔!唔!” “我没有乱说话。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,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,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,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,她笑了笑,“还说你不想要……唔……”
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,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,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,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 十七年前,陆薄言父亲的车祸,就不是一场意外,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抿起唇角,笑出声来。 “混蛋!”